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亲情,爱情,友情,每个人都会经历过。但是最单纯最真诚最感动的战友情,社会上的人是体会不到的。深深的记得去年10月21号的那个晚上,那个人生难忘的晚上,应宣城战友之邀于晚上8时36分从义乌乘8556次列车前往宣城,在火车上,昔日军营的镜头从遥远的记忆中慢慢靠近,慢慢靠近,直到眼前,二十五、六年过去
了,我亲爱的战友,我的兄弟到底有什么变化,假想的形象犹如电影镜头不时转换,但总是难以定格,也顾不得车厢内的拥挤和喧哗,思绪难以收回,车上的五个多小时就是在遐想中度过的,在美好的回忆中度过。在途中当年的战友丁曙光打电话说:“我来接你!”不一会儿蒋家祥来电话说:“我来接你”,当听到他们的声音时,那种感动难以言表啊!在火车将近到站时,盛唐老战友又来电话说:“已经在出口处接我了,”心情更加激动,一个已入花甲之年的战友在凌晨2点钟等待自己的战友怎么能不令人激动啊!当我随着旅客出站时,映入我眼帘的一幕是多么的令人激动,令人难忘,三位我的好战友,我的好兄弟在深秋的凌晨不顾劳累和寒意伫立在车站的出口,他们是盛唐、马立昆仑、还有只在网上见过而未曾谋面的难得糊涂老兄,一会儿蒋家祥也来了,那一个场面令人终身难忘,使我更加的理解“战友”两个字的含义,当年在部队我们互相都不认识,就是亲兄弟也难以做到的,而我们的战友做到了,浓厚的战友情谊呀,岂是那卿卿我我的爱情能比,又岂是那默默相望的亲情能说尽。不是情人,却胜似情人;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战友情谊深入骨髓,刻骨铭心!
聚会中,几十年未见得的战友相聚了,当年的年轻人如今两鬓已染白霜,无论是认识和不认识的,大家坐在一起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和谐,是“战友”两个字把我们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有回忆不完的往事,有说不尽的友情。这次聚会让我与昔日的战友我的老兄,副连长佘桂同相见了,和副指导员刘静相会了,当年指挥连的四位连里干部,只差连长王立元没有到了,这是件令人十分遗憾的事情。两天的战友聚会在浓浓的战友情中结束了,又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那又是一个难以让人忘怀的时刻。那是10月23日下午五时半许,在宣城火车站,昔日高炮75师的战友,今日军盟论坛的战友都来了,都来送南来北往的战友,我是往南,糊涂老兄和村里战友往北,列车间隔时间只有五、六分钟之差,按列车时刻表往南的我应该比往北的战友先行登车,但由于列车晚点,还是糊涂兄他们先登车,原本先去送他们,走到途中,我坐的列车也进站了,搞得送行的战友们来回奔跑,真的让我十分过意不去,在站台上那种依依不舍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俗话说:“送君千里,总有一别。”该到分别的时候了,列车启动了,热泪模糊了我的双眼,再见了我的战友!再见了我的兄弟!再见了我的战友!!再见了我的兄弟!!
“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然而一生又能遇几个真正的知已,在天涯又怎能比作邻?,只能安慰自己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战友之情无疑是我人生最美、也是最铁的友谊,也定将醉倒整个生命。我的战友,我的兄弟,何时我们才能再相聚在一起,谈古论今,重温我们当年的军旅生活,铁一样的友谊?车窗外,夜色如墨。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呀,今夜是否也突然被我们的友谊像匕首一样刺中了月下“站岗”的心灵?构想起历历往事,久久不能入眠?
战友,一个在社会不被认可的概念,在我的军旅中已经深入骨髓,我们的情谊也许用同生共死、共患难这个词去形容去概括!战友,来自五湖四海,没有血脉关系,也没有利益连接,就这么纯洁,但是,却让人铭记于心,深入骨髓!战友、战友亲如兄弟,这首歌我们要唱一辈子!让我们的友谊在歌声中日益牢固,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