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蔡教授的电话,说葛风夫妇晚上抵达。我和珍妮相约赶往宾馆。
宾馆门前的马路上迎面就遇到了张处夫妇二老。还没等我们开口,张处严肃的批评我们“你们迟到了!”
“迟到了?”这可不太好!
我急速的回忆蔡教授电话里通知的时间。我用眼睛问珍妮,珍妮也瞪着大黑眼球朝我眨眼睛。我噎着口水说:“不是说六点半嘛?” 张处慢悠悠的抬起手腕看看表“,是六点钟啊,你们迟到十分钟。”我和珍妮四眼发傻,莫非是我们两人都弄错了?人啊,上了年纪这脑瓜就是不灵光了。还没等我和珍妮叹气,张处自个乐了,夏大姐(张处夫人)噗嗤笑出声来:“他和你们闹着玩呢,车去接葛风了,我们门口等一会。”
晕,一本正经的张处猛不叮的忽悠我们一把,张处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
门口闲聊着,谁也没在意,一辆银色小车急驶而来,车没停稳,车门已经推开,“张队 珍妮……”一阵大叫还没落地, 葛风就无比激动的冲到了我们面前。“张队,我给你敬个礼!”葛风的声音高分贝透着激动,立正给张处行了个积聚了四十年的军礼,(不过这礼不太标准,我偷偷看了,他小手指没并拢。)
葛风还是那个葛风,除去眼角的多了几道皱纹外,还是那个率真热情甚至有点冲动的葛风。只是比起多年那个喜欢“眼睛从鼻子底下看人”(小贺的描述)倔强少年,眼前的葛风,多了沉稳亲合,岁月的苍伤依然没有磨灭他率真天性。
蔡教授早已经备下丰盛的菜肴,有张处在就有了主心骨。兵还是那个兵,官还是那个官 ,岁月就这么轻松的回到从前,说不尽的往事,道不完的战友情,那些懵懂的青春年月 一切都是那么清醇自然……
“张处,我永远不会忘记复转送别时你对我说的那句话。”葛风依然无限信赖,张处拍着葛风的肩头问葛夫人“脾气改了多少?”当听说葛将经营多年的酒楼分店买掉送女儿跨国求学时,张处用力拍着葛的肩膀“好样的!就为这我们要好好喝一杯!”
蔡教授的“天之蓝”两瓶一会就见了底,四个爷们喝的酣畅脸色泛红,据葛说这是第一次喝白酒。我纳闷 酒楼的老板居然不会喝酒。可今天喝的开怀。
张处趁兴安排了次日吃、住、行、娱日程,我注意到安排动议一形成 ,夏大姐手机迅速联络执行。
想必是葛风夫妇生怕过多的打扰了别人,次日悄悄的离去。
席间,蔡教授兴奋的用葛风的家乡话吟哦着“山草的性情,石头的骨骼。”赞赏葛风的人生信条。言语间一对少时相知的战友情浓的化也化不开来。再多的酒醉不了留在心里的青春岁月,酒浓又那比得上战友的情?
举杯,干!一对性情中的战友!
感谢葛风增送给我的小说“孤岛的呼唤”虽然这还不是出版本,但它的珍贵我懂!
很想说说葛风的夫人。早听说葛夫人的善良大度,耳闻不如眼见,葛夫人的善良朴实给
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真诚落落大方,传统而干练,听她毫不掩饰的说,“只要谁对葛风好,我就全盘接纳。”感动她无我的爱情观,代表了一代中国妇女的美德。
感谢你们夫妇身在北京还特意为我们选购了代表家乡风格的礼物,一片真诚全在不言中。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散了,人离了,一份月积日累的战友之情却随着日月的轮回沉淀成生命的鲜亮的色彩。
感谢蔡教授为我们安排提供的这一美好的聚会,感谢蔡夫人为我们精心的安排的盛宴。
夕阳无限好,我相信在这如画的黄昏里依然飘荡着当年青春的旗帜,在秋水长天的晚霞里我们的军歌依然嘹亮!
战友之情也如陈年的酒越酿越浓。
二〇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
谢谢珍贵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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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气近人的夏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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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着蔡教授镜头说 一、二、三……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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