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长编纪实传记〕一个小人物的多味人生 〔 第八章 认 知 天 命 〕

〔长篇历史传记〕                       一个小人物的多味人生

 

                  第六十九回   摩托化千里大行军    上海滩打靶显威风

 

      一九七一年春，满载着样板戏汇演成功喜悦的我们《红灯记》剧组，遵照炮兵首长的指示，开始了对南京炮兵所属各师团部队样板戏的巡迥演出。全队四十多人分乘三辆解放牌大卡车，从泗阳出发到宿迁、又从宿迁到沐阳、再从沭阳到淮阴，淮安，我们一路演出、一路欢歌，一路激情！战友们台上演英雄，台下学英雄。相互激励鞭策，彼此兄弟姐妹情深！这段难忘的军旅岁月，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们下部队巡回演出，一般都是上午行军转点，下午看场、装台，晚上登台演出，十点钟左右拆台装车，再吃夜宵、洗漱，十一点才能休息睡觉。有时原地接演几场，还要抓紧排练提高。整天东奔西跑、紧张忙碌的特殊群体流动生活，大家丝毫不觉艰苦、不感劳累，总是欢声笑语，激情无限。

      又是一个樱花飞雨季节，我们《红灯记》剧组从苏北一路南下，首站来到了大家盼望久已的六朝古都南京，在军区政治部大礼堂演出了首场之后，又接二连三地在炮兵机关和装甲兵司令部演出了几场。蒙队领导开恩，放假两天。海燕、金平、晓妮等女兵们在城里走亲访友，我们小地方来的普通大兵，就相邀结伴去游览玄武湖、中山陵、雨花台等历史名胜，饱览金陵的风光。正待余兴未尽之时，我们又奉命马不停蹄赶往汤山炮兵直属四一四团和靶场演出。在这里，我有幸碰见了同年入伍，同乘一艘大轮参军，在南京分兵下船后又同演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常猎户角色的老乡战友张果元，分手两年未曾见面，今日巡演欣喜重逢！真是天地之大无独有偶，几个老乡战友着实亲热一番，随着我们演出了两场之后，又匆匆分手，赶往了太湖边上的江南名城无夕。正当我们紧锣密鼓地在炮六六师、炮九师所属部队、农场紧张演出之时，突然接到上级命令，通知紧急回队，参加全师摩托化千里拉练大行军。

      一九七一年五月，部队接上级命令，全师进行组建后的第一次摩托化行军、靶场练兵、水〔铁〕路输送、机场驻训、实弹射击等为期三个月的综合演练，宣传队作为战时宣传鼓动工作的一支特殊力量，师首长高度重视，命令随师机关一同跟进。从苏南风尘仆仆紧急召回的我们《红灯记》剧组一行，未来得及很好休整，就紧随大部队踏上了千里摩托化大行军的征程。我们仍然分乘三辆解放牌军用大卡，紧随司政后机关从驻地泗阳出发，跨运河、越淮河、穿京沪、过合裕，日夜兼程开进了皖南群山连绵的三界训练场。在这里部队进行了紧张驻地训练。我们宣传队迅速开展了为驻地周边社、队群众的慰问演出，为适应农村的简陋条件，我们又因地制宜，抓紧时间改排京剧折子戏和歌舞小节目，整天早出晚归、往返穿梭于群山绵延、丘陵起伏的训练场地，下农村，到田间、地头为社员演出，战友们一个个皮肤晒黑了，人也累瘦了，但纵观这战车叱吒轰鸣，火炮昂首啸天、尘土飞扬遮日、口号响彻震天，人生千载难逢的实战训练场面，想着自己正是这千军万马中的光荣一员，内心无不由衷地深感今生无悔！当兵无悔！唯只有一腔热血报效祖国。

      一阶段驻训任务完成之后，全师又迅速结集于京浦路西的嘉山明光车站，开展了铁路大输送的训练课题。一辆辆军用十轮大卡，一门门四管高射机枪、一蹲蹲单双管三七高炮、大口径五七、一OO高炮，在伪装网的遮掩下，黒压压似无数条绿色巨龙排满了铁路沿线。一声输送令下，刹那间马达轰鸣，车轮滚滚，在炮车的牵引下，百尊高炮屹立车板，昂首云天；部部雷达旋舞车顶，风驰电掣。墨绿色伪装网下，藏匿着千军万马，蓄势待发；苍茫茫的崇山峻岭中，伏卧着条条巨龙，择机出征。随着无线电台里传来师首长的一声令下，列车汽笛长鸣、车轮飞转，满载着几百辆大小战车、近百门新型高炮、几千名热血雄兵，随飞驰的列车似巨龙飞天、腾云驾雾，长啸远去。我们红剧组一行几十人乘坐在一节闷罐车皮内，也紧随大军驾巨龙出征。此情此景，我们犹如奔赴那波澜壮阔的硝烟战场，此时此刻，我们仿佛为捍卫祖国的领空而浴血献身！啊！又一次人生身临其境的军旅壮举！难忘终生！

      乘长风、驾雷电。列车似蛟龙出海沿京沪线飞速奔驰着，在人生军旅岁月中，一帮激情奔放的文艺新兵，一个个正吟诗、作词，谱曲、哼歌，感慨万千之时，列车己悄然停靠在江北某站。上级传来命令，部队全部由铁路输送，改摩托化行军，陆路通过长江大桥进入南京市区，接受许世友司令员和其他军区首长的检阅。命令一经传达，部队顿时欢声鹊起、士气高昂！长长的战车、炮队，威风凛凛驰奔引桥。前面由六五九团、六五八团〔部分〕一百口径高炮为开路先锋，紧接着是六五七团四管高射机枪和单、双管37高炮紧跟，师指挥机关居中统帅，后面是和六六O团垫后压阵。一时间，为接受首长检阅而撤除伪装网的高炮部队千军进发、百炮昂首、战车轰鸣，雄伟的南京长江大桥上，前锋炮队如金龙昂首、腾云驾雾，后尾炮阵似飞龙在天、翩翩起舞。炮阵中的师指挥部，发电车轮机旋转，电台车网线高竖、电波滴滴嗒嗒、雷达车凌空旋舞，横扫太空。好一幅现代化的战场画面，好一派中华民族的浴血军魂！此时，金陵古城，华灯初上，前锋炮车己进入市区中央门，后卫尚在江北引桥，几十里长的现代化高射炮兵群，经中央门穿鼓楼广场，沿新街口，出中华门。又迅疾遁入崇山峻岭的紫金山麓。如此强大恢弘的现代炮群，气势磅礴的摩托化行军，令检阅的许司令员等军区首长为我强大的高射炮兵而高兴得频频挥手致意！沿途成千上万的市民围观追逐，无不为我威武的高炮劲旅、强大的国防力量，不停地振臂狂呼“向解放军学习！致敬！此刻乘坐在行军战车上无比兴奋的我不由得激情万份。人生舞台说大还真大，这种百年难逢的高炮雄师千里摩托化行军大检阅，我竟有幸参加。人生说小，也真小，曾在春光明媚三月天，为样板戏巡演奔忙南京没几天，又峰回路转再返京陵受夹道欢迎。人生啊！也就是这么让人心动感叹、多味留恋。

      炮队趁夜幕悄无声息地开倒了南京下游的一个军用码头，这里早已是森严壁垒、群舰待发。在强光如昼的探照灯指引下炮队以惊人的速度全部登上舰船，一声汽笛长鸣，满载车、炮的舰队在夜色迷濛的滚滚长江上开足马力向东破浪前行。我们宣传队牵女兵的衣裳角，享受了一点特殊照顾，随机关登上了《东方红》401号轮船。接着我们为船上的工人师傅们表演了一场的有歌舞、京剧唱段等小型多样的文艺节目，深受船员师傅们的欢迎。夜色己深，好奇的文艺战士们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扶着船舷，眺望着两岸不停闪烁着向后移动的五彩缤纷的霓虹，真是心潮起伏随浪逐行。

      东方初晓，晨曦烧红了半边天。沐浴着万道霞光的运兵舰队冲破轻纱雾霭驶出了蜈松口 。此时，不知是谁兴奋地喊了一声大海！快看大海！在一群女兵们的牵动下，大家兴奋地奔向船首，一个个双手高举朝着浩瀚的东海使劲狂挥、高呼！我和战友们无比愉悦的心情，伴随着海面傲翔起舞的海燕，飞向那辽阔无际的海空。不多久，舰队靠岸，长长的炮队又迅速下船从黄浦江江底隧道通过，开往上海南郊靶场，我们宣传队也随机关驻进了丰贤县杨桥镇的一个农场《五·七干校》。部队迅即展开了摩托化千里大拉练的最后一个训练科目机场驻训。我们宣传队也随之在驻地县、镇、农场开始了慰问演出。

      七月的东海，碧水蓝天、晴空万里。一望无垠的海滩靶场群炮林立、炮口高昂，雷达旋舞、口号飞扬。憋足了干劲的七十五师高炮健儿正随着飞快旋转的炮盘在不停地摇转手轮，按照瞄准员的口令不停地调整射击距离、角度，作实弹射击前的最后演练。上午九时整，艳阳高照，碧水银滩的靶场，已是人声鼎沸、士气激昂！端坐在主炮阵地后面一顶顶巨型太阳伞下的部队和地方各级首长都戴着墨镜、望远镜在跷首期望。全场的参观部队和地方群众都寂静无声地抬头仰望着蓝天，在等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首先是打海上活动浮靶。只见辽阔的海面上随风逐浪飘浮着许多移动浮靶，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群炮齐发、大地颤抖、海柱冲天，炮响靶毁，刹时间万众欢腾！紧接着是进行万米高空飞机拖靶实弹射击演练。只听得遥远的天边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随着飞机渐渐来到顶空，只见飞机后面长长地拖着肉眼尚能微辨的靶子，各炮手迅即就位稳坐炮盘，一炮手飞速地操作着方向机在捕捉“敌机”；二炮手紧跟着操作高低转轮，跟进捕捉目标；三炮手紧握距离转轮快速求测射角；四炮手紧握航路表示器随时听从炮长口令装定飞机速度，；五、六炮手怀抱炮**弹正待令装填；七、八炮手在弹箱旁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搬运炮**弹；炮长〔班长〕手握三角指挥小红旗，正全神贯注地等待连长的号令。“敌机”当空，只听指挥员一声令下“预备……放！”顿时各炮长红旗挥动、炮**弹出膛、，呼啸腾空、地动山摇，弹着靶碎，靶场欢声雷动！坐在指挥台左后侧的我们宣传队一行战友，更是欣喜若狂、眼界大开！庆幸终生！紧张而又别开生面的高射炮兵摩托化千里大拉练，历时三个月终于以实弹射击成绩优秀而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又一个人生的高潮出现了，看得真带劲！

 

不过更正一下，本人到“红灯记”剧组报到后没两天就返回连队了，没有能参加那么令人激动的排练和演出，也算是一大遗憾吧……

 

高大哥的记忆可能是照着最先报到的名单走的。

激动人心的军旅生涯，令人难忘的野营训练；

---高天老兄好文笔。

--深赞。

上海打靶记忆犹新，南京上船水路输送。

〔长篇历史传记〕                       一个小人物的多味人生

     

                       第七 十 回   又领命扩建担架排    讲团结教唱国际歌

      部队摩托化千里拉练历时三个月，以上海靶场实弹射击取得优异成绩圆满结束之后，我们宣传队原本计划赴上海，为原炮兵司令后调任上海警备区的周司令回报演出，据讲因为在机场驻训一场演出的武打戏中，发生了游击队枪支〔道具〕被人提前收拾装车，临场游击队员只得赤手空拳上台与日本兵搏斗的亊故，所以宣传队提前解散，我和几位女战友又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卫生科。走前，政治部姜主任非常关心地找我到他家里谈了一次话，姜主任语重心长地说：“小高，你到宣传科也有不短时间了，科里和宣传队的领导都说你干得很不错，现回卫生科去要继续好好干，不要辜负了组织上的期望。”回到卫生科后，老领导于凤德科长对我更是关怀备至，他操着浓重山东口音象慈父一样和我进行了一次亲切的长谈。他让我好好干，说科里正在考虑我的入党问题，要经得起组织考验。并且说：“你这次回来，要准备挑担子，按上级要求和战时满员的需要，担架班计划合并驾驶班组成担架排，你先去当班长，把训练先抓起来，要着重抓好骨干的培养，为扩编满员打好基础。”领导的器重、组织的信任，这对一名战士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没过多地考虑是先当班长还是以后提拔当排长的问题。立马带领全排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之中。目前，担架排还只有一个班的兵源配置，连我这个班长在一起才十三个人，就加上即将合编的驾驶班大小车驾驶员总共还不足二十人，而且大多数为71年山东、安徽和江苏洪泽入伍的新兵。担架排的住地就在紧靠科部办公室后边的第二排平房，左边第一间大屋是担架排宿舍，里面摆放着七张高低床，我到任后就睡在进门靠窗户的第一张床，其他十二名战友分睡另六张床。隔壁是我们担架排的活动室，再隔壁是驾驶班。初到担架排，尽管我己是参军快两年的老兵了，但入伍后不是抽调宣传科搞新闻报道，就是宣传队排演样板戏，连站岗放哨都很少干过的我，要说抓战伤救护，曾经地方当过医生的我到能略知一二，知道该从何处下手；要说抓军事训练、还真是外行，没有干过。怎么办？世上没有过不了的桥，学不会的亊。既然组织上让挑这副担子就不能丢人现眼，要想服人，必须自身先过硬。我按照毛主席“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的教导，坚持身先士卒，边干边学。出操、训练、劳动等，亊亊抢干在先、处处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不仅随时向科领导请示汇报、向老兵们虚心讨教学习外。还专程到部里战勤科要来许多有关军政条例和训练的小册子，现炒现卖，边学边教，终于迅速熟悉和适应了相关训练的课目内容，使担架排的训练渐渐走上了正轨。就拿最简单的出操喊队列口令来说吧，虽然看起来是件小亊，但我仍旧非常重视，为校正喊队列口令的发音方法和频率，使部队听起来既感到宏亮、有力、震慑，而且又带有杀气和威严，我总是起早到旷无人迹的野外放开嗓门大声练喊“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起步走……”等口令，直到练得真有点军事教员的味道才罢手。

      战斗班是部队的最基层，班长则是最基层的领头羊，要带好一个班使之形成坚强的战斗力，部队才能出成果。我们担架排实际只是一个战斗班，在平时看起来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不少新兵战友认为当兵几年什么不好干，非干个担架兵，一没技术、二又不是一线战斗部队，战友瞧不起不说，父母亲朋知道了太丢人现眼，因而训练积极性不高。我在组织全班训练的同时，为让战友们从思想真正认识到在未来的立体化战争中，担架排的重要地位和作用，结合训练不仅经常组织全班学习报纸时政，了解国际紧张的形势动态，提高爱国忧患意识外。还充分利用部队看电影《沙家浜》、《红嫂》、《地道战》、《南征北战》等战争故事片的机会及时让全排讨论观后感，以历史的战例启发大家增强对后勤保障、战伤救护与减少伤亡、保存实力、增强部队战斗力，已赢取战争最后胜利的重要性的认识。使战友们真正意识到军队后勤保障工作平时多留汗，才能战时少流血。特别山东和苏北的一些战友们在看了《沙家浜》新四军芦苇荡养好伤提前归队，主动出击歼灭日顽和《南征北战》中广大人民群众扛着担架、推着独轮车踊跃支前、抢救伤员，一直随部队打到长江边的动人亊迹后，更是使他们感到今天的幸福来之的不易，要保卫这胜利的果实，就得要靠我们这一代人去无私奉献和真诚付出。思想有了全新的认识，训练的热情就无比高涨！全排战友都自觉按实战要求严格训练，从不怕苦畏难。一次在古运河畔部队进行的战场救护模拟训练中，我们全排冒着“敌军”猛烈炮火的封锁勇往直前，一会儿匍匐前进钻铁丝网，一会儿腾挪蹦跳爬弹坑，为伤员包扎、止血，实施全力抢救。在运送伤员的返回途中，为躲避“敌军”的炮火封锁，争取时间抄近路将伤员送往后方医院救治，面对横挡在面前几十米长的低洼水草地，我和全班战友丝毫没有一个人犹豫、退缩，大家背负着伤员或牵拉着担架在湿水泥草中坚持爬伏前进，迅速地通过了低洼的水草地带，顺利避开了敌军的炮火封锁，提前把伤员送达了后方救护所。此时全排战友虽然一个个满面烟尘，浑身泥水，累得象散了骨架似的东倒西歪，但终于为出色地完成了战场救护训练任务，受到了部、科领导的表彰而高兴！在训练总结会上领导表扬说：“别看高昌学平时喜欢摆弄两下笔杆、写写稿子、演演节目，象个文弱书生的样子，看不出他带出来的兵还真的有股子拼劲，在训练场上，一个个象小老虎一样嗷嗷直叫，不怕苦、不畏难勇往直前。！”领导的表扬既是对担架排军事训练的肯定，又是对我个人的鞭策和鼓励！在人生的道路上，尤其是在激情燃烧的军旅岁月中，没有比以青春热血去无私奉献、用辛勤和汗水去忠贞付出，终获得丰硕成果而内心由衷高兴的。从此，担架排靠团结一致、奋发向上的精神，忠厚纯朴、勤恳踏实的品德，严格训练、脚踏实地的自身表现，赢得了领导的信任和战友们的敬重！正当担架排的训练搞得如火如荼，扩编满员逐步到位，我个人的入党和使用问题，组织上非常重视，也先后三次派员赴家乡外调，并为落实我父亲历史问题的平反结论与地方政府沟通之时，突然受震惊中外的亊变而搁置，在军旅岁月的人生道路我又一次遭遇到了意外的坎坷。

      那是一九七一年秋，我国发生了令国人震惊、令世界嘱目的“九一三”亊件。一时间，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集中全力深入持久地开展了“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的三要三不要学习活动。部队更是首当其冲，暂时冻结了入党、提干，开始了由党内到党外，从高层到广大基层指战员的传达学习，从思想路线、组织路线上进行彻底清理、整治的专项运动。那时，社会谣传很多，部队的政治空气也很显紧张、人们都比较沉默，特别对法定“接班人”的叛逃出国，很难理解。直到中央文件正式下达公布亊件的真像，各级逐步传达了毛主席视察大江南北的重要讲话之后，才逐渐清楚。我们所在的部队卫生科，也紧跟形势，除了每天上午坚持为部队病人门诊外，每天下午都全部集中在科部会议室进行传达、学习。同时，部队也象全国一样，以讲纪律、讲团结、讲马列主义为中心，开始了大唱《国际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热潮。《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部队人人都会唱，可《国际歌》平时唱很少，一时学起来还有点难。科领导又把教唱的任务交给了我，并限时要我确保人人都得学会。这看起来是件容易的事，那知《国际歌》是四分之四节拍降B调，一般不易唱好，而且歌词每句开头大都是后半拍起音，确实很难把握。要想唱出其宽阔宏亮、前赴后继、不畏艰险、不怕牺牲，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的革命英雄主义气概，还真的很难。尤其是炊事班和担架排的战友他们唱歌基础差、根本不识谱，教唱起来很是费劲。因而，为了加深印象，尽可能唱准，我一开始总是先教一句歌谱、再教唱一句歌词，一节一节地分教，然后再串唱，再重点纠错。起初战友们对部队整天唱《国际歌》不很重视，也不太理解，后来通过传达文件学习，才知道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亲自发动和提倡唱的歌，在南巡的列车上，在找各地党政军负责人谈话中，主席都亲自带头指挥领唱，这才使大家认识到意义非凡、作用深远。从而，大家积极性特别高，兴趣也很浓厚，无论是开会、学习、出操、训练，见缝插针都要唱几次，渐渐地唱得很纯熟、准确不算，而且团结气氛浓厚，执行纪律的自觉空前提高，为理想而奋斗的信念倍增。一时间，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的强音，在中华大地、神州上空久久响彻回荡！

当好班长带好兵，吃苦在先干在前。大熔炉里经锤练，好钢好苗是好兵！

高天老兄文武双全--云起佩服。

写得好，期待后续。（另外，71年入伍的根据我的记忆江苏洪泽、安徽颍上等地，山东安丘、安徽砀山、萧县是72年底入伍的兵。是否师部跟各团不一样，请高兄甄别一下。）

感谢各位战友鼓励！谢真人兄提出更正，年数太久是记不准了。

20多人的一个班长，不好干。高天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