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芦花从小就耳熏目染了哥哥的勤劳勇敢聪明智慧。在芦花看来,哥哥是春天的护花使,夏天的遮荫树,秋天的收获者,冬天的暖火炉。曾几何时,他给自己带来无比的快乐、温暖、和甜蜜!
“哥,我真舍不得你走!”
想着想着,她软绵绵地靠在芦生的肩膀上,眼泪汪汪地看着芦生的脸,少气无力地说:“哥,我要你抱我……”
“别说孬话,月亮亮,照着呢!妈妈说不定也在望着我们呢。”芦生挽起芦花的一只胳膊,拖着往江堤走去。
踏着月色,两个人又一次进了‘一天门’,拾级而上。
“哥哥,我心里‘咚咚’跳呢,上次小姑娘娘的头……”
“哦,不要怕,那是有人偷的。无奈我要参军,否则,我要把这事搞个水落石出。”芦生把妹妹揽在自己怀里。
“哥,我们不进寺里,上梳妆亭吧。”
两个人正要向上爬,突然发现启秀寺旁边的禅房里有微弱的灯光。
“哥,你看——”芦花指着那禅房说。
“是德圆吧?或是他师傅回来了正在打坐?去看看。”芦生说。
两个人蹑手蹑脚走到禅房门口,忽然,从里面传出一阵女人“咯咯咯”的笑声,把他(她)们吓了一大跳!
“嘘——”芦生示意不要出声。他把窗户纸轻轻戳了一个洞,把眼睛贴近一看,里面原来是他表姐苇香!她一反常态,正和德圆并排躺在铺上打情骂俏呢!
“奇怪?是表姐……”他对着芦花的耳朵说。
芦花伸手也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两个人就仔细观察起来——
“你表弟的命真好,一天到晚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陪着。现在又当上兵了,芦花做他的堂客是板上钉钉了。”是德圆的声音。
“他俩是男才女貌,只有我倒霉,细皮白肉的美人,被你一个小秃驴‘板上钉钉’了!每夜偷偷陪着你。”苇香说。
“可是你白天不敢。人家芦花有胆有识,白天都敢抱着芦生亲嘴哩!”
“你看见了?你眼馋啦?”
“没有。”
“没有你还乱说!”
“你不亲我,我就要说!”
“嗯,亲你——”
里面,一男一女就紧紧搂在一起,嘴唇紧贴着嘴唇。一会儿,只听德圆“呜呜”地说:“舌头……”
“嗯……”苇香就把舌头伸进了德圆的嘴。
奇怪!苇香姐姐怎么和德圆已成这样啦?门外,这一对少男少女被里面的情景懵呆了,可谁也没有把眼睛挪开。
一阵长久的亲嘴过后,里面的两个人悄无声息地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就都一丝不挂了!昏暗的灯光里,两条赤裸裸的身子白晃晃,格外显眼。
“再摔一跤,看谁能赢?”那苇香气喘吁吁地说。
那两个白晃晃的身子就在那铺上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德圆被压在了女人胯下,那苇香就像小孩玩‘骑马蹲蹲’一样,在德圆身上上下动。只见她紧闭着眼,嘴里不住地轻声哼叽着,昏暗的灯光里,她的两个白白的奶子格外显眼,不停地抖动……
芦生感觉自己下身一阵阵发涨发热,他不由得紧闭双眼,背转身做着深呼吸,努力克制自己。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眼睛,苇香表姐怎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忽然,只听芦花轻轻“哎哟”一声,就软绵绵瘫在地上一把抱住芦生的双腿:“哥喂!我不能,我也想、要……”
大概是听到门外有声音,那禅房的灯光突然息灭了。芦生一把抱起芦花,连拖带拽向山下跑去。
一口气跑到家,两个人气喘吁吁在堂厅坐定,四眼相对,各自发现对方脸色灰白。那芦花更是瞪着大眼珠,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江婶从房里出来,诧异地问。
“妈,她,苇……”芦生刚想说下去,被芦花一巴掌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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