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75中山虎原创]长篇小说【翻开援越抗美的历史记忆】

异国他乡的趣闻真不少。

第三节   越军拉夫的趣事

我们部队在越南打仗，驻扎野营，助民劳动，生活，学习长达一年另一个月时间。当时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在外国履行着秘密军事行动，对于一个普通士兵来说也是不多见的，特别对于来自北方的青年士兵去南方参战和生活也算是经了一次世面，笔者简述一些在越南的所见所闻。
越南处在战争环境中，当兵的还可以随便拉夫，听说还是国家赋予他们军人的一种特权。有一次我们坐卡车去安沛市，见到有十几个女兵在路上正在行走，年龄都不大，约16——7 岁的样子，穿着灿新的军装，背着自己的行李，但都是哭鼻子丧脸的走着，没一个欢言笑语的样子。但有个年龄较大的女兵，看起来不足30岁吧？不住的吆喝着，可能是个征新兵带队的头目，大概看见我们是中国军人过来的原故吧！她吆喝什么？我们也听不懂。不大功夫，我们发现那个大龄女兵，拉着一个16——7岁的小伙子，死缠硬磨的不放，让那些小女兵们，把她的行囊硬往那小伙背上放，来替她代步背东西。没走多远，当我们坐车返回时，发现那个小伙嘴里嘟囊着，摔下他背上的行囊，拔腿就跑了，那个大龄女兵也没有去追赶，只好无乃的背着自己的行囊，和那些小女兵们一起上路走了。
部队里还传说着一个“团长帮夫”的故事。听说海军高炮五团，任团长下连队去检查战备工作，在半路上发生过一件帮夫的事情。
那天他随带翻译，坐着北京吉普车去向连队的路上行进，发现前面有一个越南军人，正在拉一位老头子帮他挑东西，那老头好象说了几句什么？最后只好挑着担子和那军人一起行走。任团长见状将车行至跟前，连忙跳下车，二话没说，从那老头肩上接过担子挑上就走。那个越南军人一看，和他穿的军服一样，还以为是他们越南军队的首长，再细一看，是位比他年长的老军人，又一看是个大腹翩翩，威风凛凛的军人，他大概也猜出了几分？可能是一位中国的大军官。一下傻眼了，见事不妙，急忙从任团长的肩上，硬把他的行装担子夺了回去。但是，这时任团长装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互相语言不通，说什么都听不懂，只好等着翻译过来再说了。
这时任团长那个随带翻译才从车上下来，不慌不忙的走到跟前，去问那个越南军人的情况，他原来是一名小排长，从海防市回沛安农村探家。当翻译问他为什么要随便拉夫啊？他说：国家是有规定呀！翻译解释说：国家规定是在战争特殊情况下啊！你又不是执行特殊的军事任务吗？问得那个越南军人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的说：我今后再也不干那回事了，然后向任团长和翻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军礼，示意道歉，然后又握手告别，那位越南小军官，只好乖乖的挑着自己的担子回他老家去了。

第四节  涉外案件

说点我们部队在越南战场上，也曾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一类涉外事件、案件。当然这些基本是听说来而有所觉知的事情，可以是全是真实的，并非胡编冒撂。
第一起案件，我们中国女兵被越南人强暴，当然这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记得那天午休的时候，我们刚刚起床，同志们都在房子里啦闲话时，忽然听见山下有人唱着《国际歌》，声音越来越近，二号手罗党习一时高兴，也唱起了毛主席的《满江红》“小小寰球，有几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紧接着有两名女兵踏进了我们的房子门。她们颇有有兴趣的说：“你们的歌，对的真不错啊！且问谁是苍蝇呀？这样一问，惹得满屋哄堂大笑。原来两名女兵是海五团卫生队的卫生员，当时在越南的部队出现流感病毒的传播，她们前来检查发病情况。其次前来帮助我们洗个衣服什么的。这时班长刘正君说：我们那些赃裤头赃背心，岂能劳驾你们小姐呢？有啥好意思来让你们去洗啊！便一边招呼她们喝水，一边聊起了闲话。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便将她们送下山去了，在七号公路口她们等着车，我们就上山回阵地了。后来，上级传达了一份通报，通报指出：两名中国女兵在七号公路搭乘越南民用车辆，被分别乘坐在两辆大卡车上，结果被两名越南歹徒强暴。就这样我们听到后自然心里明白，就是来我雷达站的那两名女兵。我们得知此消息感到十分气愤呀！我们中国两名女兵而在越南却流下了无法悲伤的泪水，无法洗刷的耻辱和悔恨！可是，此事被她们单位首长得知，虽然给于一定的安慰，更使人想不通的是还受到单位领导的严厉批评。
这个通报在援越抗美一六六支队内部发出后，从此规定：中国军人一定要提高警惕，一律严禁乘坐越南的任何车辆，严防上当受骗，甚或遭遇人身安全不测的事故发生，造成不应有的损失。
第一个涉外肇事案。据说我某部某连一辆卡车，去安沛拉军用物质时，车辆行至红河的一处路段上，越南的一辆小吉普车迎面而来，两车相对行驶，突然发生相撞事故。后经中越相关部门察看结果，越南小吉普车受损特别严重，并死伤各一人。后经中越两国使馆及当地交通部门处理，死者原是越南水利部的一名付部长。查明肇事原因，系越方车速特快，而造成撞击中方车辆，致使车损人亡的结局，后经协商由越方负主要责任。可是，我国对发生肇事的本国驾驶员，却送上了中国的军事法庭还判处一年有期徒刑。我方驾驶员内心无法愧疚，身陷囹圄了。
另一起涉外肇事案。我部某连炮车拉着火炮作下山操练，而越南的一位青年骑着自行车与火炮相撞，撞到炮车与火炮的牵引处，那位青年倒地后，及时送往医院，经抢救无效死亡，就这样发生了一起肇事案件。
由于部队入越后火炮器材经过了几个月打仗，又受那里潮湿气候的影响，某连炮车器材拉出演练一下，在行进中突然越南一位青年骑着自行车，撞到正在行进中的火炮轮上栽倒，经抢救无效死亡。后经中越两国使馆及当地交通部门处理，均认为：与中方无关，不负任何责任，由个人承担全部责任。后来我们才搞清楚了，原来死者的哥哥就是安沛市交通部门的负责人。可是人家真是办案一丝不苟，极其认真，不偏不倚秉公执法，使我部非常感动。
听说我部政治处专门派员，为已故的越南青年还组织召开了追悼会，并且给其家庭一定的经济补赏。可是奇怪的是在开追悼会时，那位已故青年的哥哥竟然将我部送的花圈中间那个大“奠”字给扒掉了，我方人员还以为其中有何变数，便惊奇的上前去问：为什么？他的哥哥毫无思索的回答说：中央领导去世后可以使用那个大“奠”字，一般平民百姓无权享受那个“奠”字。对此，我们能不为之一感动吗？

第九章  越南民族之习俗与风情

第一节   民族习俗

越南与我国一样，也是一个多民族聚集的国家，如果没有战争，他们不同的民族之间倒也彼此尊敬、和睦相处。我们在安沛营地战友们都有短暂接触过越南的京，华、曼、傣、苗、等。他们不同民族的经历，有不同民族的生活习俗，对此，为我们留下了一定的印象。
越南的京族如同我国的汉族，是他们国内的主体民族，战友们与他们的接触最多。京族平时都是上身穿无领的黑、紫、绿、古铜等颜色的“三婆衣”，下身穿大筒裤。京族人大多性情直爽，活泼好动。有时战友们吃饺子，正巧驻地临近的京族小孩、小伙路过，或闻香而来，你请他们尝尝饺子，他们会毫不客气地坐下来，跟你一起狼吞虎咽。吃饱了，如见饺子有余，他会跑回家去，拿来特大号的瓷盆来，跟你三谦两让，就一捞而尽。京族女孩过于大方，她们的有些习惯常让巧遇的战友感到无比的尴尬。比如；她们解手方便时，无论身边有没有人，像我们男人一样，或路边，或树下，挽起大裤腿，站那儿就尿，弄得战友赶紧侧目。战友们私下评论，京族姑娘为什么吃苦耐劳，力气很大，这可能与她们的这一习惯有关。
在安沛，我连营地附近居住的也有越南的曼族人。他们穿自织自染的蓝黑色的土布衣裤，裹着圆帽式的深蓝色的缠头巾。据说，曼族分白、黑两大族群，而区分白曼、黑曼的标志竟是看牙齿的颜色：白曼牙齿洁白，黑曼牙齿黑亮。当时，有战友说黑曼人的牙齿是用黑漆涂出来的其
实是不对的。后来得知黑曼人有嚼食槟榔的习惯有关，槟榔的汁液染黑
了他们的牙齿。听说曼族妇女嚼食槟榔是表示是对自己丈夫的忠诚。
在那里也接触过越南的傣族老百姓，与我国傣族服饰穿戴习俗差不多。傣族是最爱清洁的民族之一，有句话叫：“某族住山尖，傣族住河边。”他们沿河而居，勤洗勤换。女孩上身穿紧身衣，下穿或黑、或白、或紫、或色彩非常靓丽的筒裙。傣族女孩子洗澡不避人，她们来到河边，一边淌水下河，一边慢慢地向身体上方卷起筒裙，待人走到水深处时，筒裙也褪了下来，随手卷好，盘在头上。入越时，部队纪律要求我们要尊重当地老百姓的风俗习惯。遇到这种情况，首长要求我们要落落大方，见怪不怪，不议论，不回避，更不能举止轻浮，少见多怪。我们听说原来一位工程兵部队施工忙了一天了，一人一身臭汗，连长带着战士下河去洗澡。当他们走下山坡到河边时，恰逢一群傣族姑娘也在那里洗澡戏水。要退不行，怕有失礼貌与尊敬；要进还真难为情与无比的尴尬。此时，连长低声命令道：“不许抬头，洗一下手，撤退！”全班照令执行撤退，我们听完故事哈哈大笑。
说到尊重当地百姓的风俗习惯，还有一件趣事。我们连演唱组的哥儿们曾和傣族的少男少女跳过竹竿舞。与他们联欢时，还专门学了那很有趣儿的在竹竿碰撞的空隙中跳来跳去的舞姿，现在他们说起来还津津乐道。与越南苗族百姓的接触少一点，大体与我国苗族服饰差不多。头戴那高耸的黑布缠头的黑帽，上身穿蓝布大襟彩线精绣的花边大袄，下身穿黑筒裤，她们总是与姐妹伙伴走在一起亲如姐妹一样越南的华族，应该算是我们中国的汉民。在与他们接触时，他们的语言、生活习惯与我们国内一模一样，只是他们与其越南同胞交流时说越语。华族女孩那个时期爱唱的歌曲就是我国歌剧《江姐》中的红梅赞。常常是你走在山间小路上，山上就飘来她们那动听的歌声。
在安沛，当然，上述越南各族百姓，平日里都是赤脚上路，很少穿鞋的。即便穿鞋，也是穿着那叫“抗战鞋”，这是当年胡志明主席经常穿的那种鞋，鞋底是用汽车轮胎所做，鞋面为十字胶皮带式的形式。所以越南老百姓都仿效他们的领袖胡志明主席了。

第二节 越南妇女风情

在越南一年多时间里，我们对那里人们的习俗风情也略有了解。越南也是个多民族的国家。据了解少数民族中汉族(华族)、岱依族、泰族、芒族、高棉族、侬族。少数种族(除汉族之外)多居住在占越南国土面积三分之二的高地。汉族是越南最大的少数民族，其中半数集中在胡志明市。我们驻地的安沛地区主要民族是京族。
我们经过多次帮助当地老百姓劳动接触，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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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现代妇女风情照片）
越南人的个性、习俗风情也逐暂就有些了解。越南的男人很少见作务农活，基本都是妇女上地劳动，而且大多数还是中老年妇女种地耕作。所以越南妇女是非常吃苦耐劳，勤奋能干。从而使我们知道了越南不仅具有富饶的国土魅力，而且还是一个美女如云的地方。
越南的姑娘一般身材略显娇小，但却亭亭玉立。只要留意一下街头，  
公路行走的越南姑娘，你就会直觉的发现，那些姑娘不仅脸蛋漂亮，而且身段也非常迷人。尤其是她们穿上被称之为“国服”的民族服饰后，一种积淀久远的东方神韵，便会打动每一个人的心爱。
当一阵清风从水面吹来，即便裙裾飞扬，越南姑娘也用不着慌乱地去撩掩自己的裙脚，更不用去担心男人们由此而导致的想入非非，因为她们的“国服”里还有一条宽松摇摆的阔脚长裤哩。而她们好像愿意借助风势来鼓动她那长裙，同时鼓动她们那缕缕长发，让裙子与秀美的黑发一起随风起舞……正所谓“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之美感。越南女子身材虽不高大，只有一米五至一米六左右，但是苗条风姿而又不失其浑圆，打个比方说，若能放在水中必是一条条“美人鱼＂。由于她们保护功夫做得足够，越南女子的皮肤大多很白晰，若
果你去站在她们中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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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前的越南妇女照片）
倒成了一个非洲的“黑人＂了。然而在百年以前，越南的妇女生活在法国殖民统治时代，她们受着水深火热的苦难，个个裸身裸体，几乎象个个像原始人的一般，她们何谈 什么美观、 人格、尊严呢？。

第三节   越南男性风情

       我们在越南安沛阵地上，我曾结交过两个青年朋友，一个叫吴文勒，一个叫吴文达。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兄弟两个，住在我们阵地山脚下，他们都是高中毕业生，可以讲一些中国的简单语言。当时我的年龄比他们俩大几岁。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在阵地上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一直嚎啕大哭了一夜。恰好第二天上午，吴文勒来到我们正当上，便问起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哭声的事情，他向我们告诉道：他们合作社主任有两个老婆那是大老婆和小老婆发生矛盾而吵架了，大老婆感到吃了一点亏，感觉冤屈她了。所以，昨天晚上难过的哭了一夜，这样我们才明白其中原因。

同时，我们通过朋友之口，知道越南人有多妻的习俗，越南一个男人娶两个女人并不少见。吴氏兄弟俩常和我们聊这些事情，他还向我们告诉：在越南一个男人讨上几个老婆，那是时空见惯，并不奇怪的事情，那是极有面子而光彩的事情。因为这表明了他家产丰厚，经济富余。至于越南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也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法律上是不允许一夫多妻现象。但是因为国家多少年以来，遭受近一个世纪的战争因素，使国内男人与女人的人口比例严重失调了，政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此便有了越南老婆在民间的代名词，即大老婆为“大米饭”，二老婆为“面条”，三老婆为“米粉”，四老婆为“馒头”的粗俗称谓，

其次， 越南男人最喜欢戴盔式帽，那都是绿色的帽子。他们以表明自己家庭富裕，人丁盛旺，多子多孙，和睦美满，甚至有钱有势而多妻，也因此这绿帽子比其它帽子价格昂贵得多，也因昂贵而能戴上绿色帽盔式帽，表明家庭经济实力。呵呵！可是中国人谁愿意戴“绿帽子”呢？当然不会有，绝对没有人戴。因为那顶“绿帽子”意味着极不光彩的事情，是由于他老婆作风不正，遭别人耻笑而所戴的一顶无形的“绿帽子。

吴氏兄弟俩和我们经常开玩笑，他曾问我们：“你们知道我们越南女人为什么都爱戴斗笠草帽，这斗笠有四大好处，你们试说说看？”我们便异口同声的说道：防风挡雨，遮太阳防的爆晒呗！吴氏说：只答对了一半。我们一个同志补充说：还可以装东西呀！吴氏笑着说：算你们猜对了前3种，最后一种呢？我们想了好大一会工夫，觉得，防，挡，遮，装四大功能说完了，还能有什么呢？这第4种就弄不明白了。吴氏兄弟俩忽然前仰后背的笑着说：妇女遮羞吗！哦！原来是那么一回事呀！我们才都明白了。吴氏继续解释说：我们越南北方经济落后，在地里耕地，灌水、打药、除草等农活，确实都是妇女在干活，这里的男人不去干那些活路。妇女们干活紧张了。随便提起裤褪就撒尿，所以就用斗笠草帽遮挡她那儿，不让人看见她的那个地方，可是我们越南妇女勤劳勇敢能吃苦耐劳，那却在世界上也是出了名的呀！

吴氏 兄弟俩还说道：我们越南因连年战争，男人上战场打仗，死的死，伤的伤，女人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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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妇女斗笠帽）

方劳动生产，现在造成男女比例失调很严重，大概为4比6的比例，造成男少女多的现象了。所以一个男人可以讨几个女人作老婆，在我们越南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时，吴氏兄弟俩还向我们透露过这样一条消息，他说：现在香港

有钱人，来到我们越南出钱买年轻女人，一般买18——20岁左右的姑娘，花个3——5万元，然后写个协议，作为一种协议夫妻，一般过活3——5年。最后，那个女人若在香港期间生下了孩子，便给人家留下，然后挣不少钱就拿回来了。还说他们安沛地区，就有的年轻姑娘找这样的门路，出国寻找谋生与归宿之路呢，这样的现象为数也不少呀！

吴氏兄弟俩，不仅经常为我们讲述越南男女风情个性，社会习俗的事情，而且还我们讲述时事新闻。六八年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时，吴氏讲道：越南报纸上只作为一种消息报道了，未作任何评论。反而我们中国的报纸上面不仅横

加评论，而且批判苏联成为“社会帝国主义”

了，所以当年吴氏兄弟俩作为我在越南的朋友，他们的讲述当时权当听新闻，而现在却变

成了我回忆录笔下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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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兄弟俩还送给过我一张邮票，他们的伟大领袖胡志明同志的邮票头像，我至今还将他保存的很完好，以作中越友谊的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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