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湾湖的夏季,不时来几场猛雨,比豆子还大的雨点子,将大地浇的湿透湿透。在泗湾湖劳动的日子里,虽说雨天限制了我们的行动自由,但大家感到欣慰的是:战友们可在下雨天得到休整。雨天的任务就是政治学习。
由于泗湾湖围湖造田时前辈战友的艰苦创业、科学围湖,以致形成了泗湾湖农场发达的水系。既使再大的雨,也淹不到泗湾湖农场。生态环境好加之丰富的水系,下雨天,鱼儿们往往欢呼雀跃,逆水行舟,活跃在泗湾湖的沟沟渠渠之中。我班几个逮鱼高手,在学习的松动间隙,拿着脸盆出动抓鱼去了,往往没多少时间就满盆而归。鱼有了,生的怎么吃?战士们的点子真多,挖上一个行军灶,搞个破脸盆,放上一把盐就烧熟了。鱼好吃了,没酒怎么行?于是有的战友拿着军用水壶出动了,没多少时间,酒就拿来了。我内心想:这酒该不是战友在酒厂的老乡那里弄来的吧。湖鱼下湖酒,这“政治学习”也真是别有滋润啊。
说起政治学习,联想起摆渡战友的征文“我的下铺 难忘岁月”,我这里也有一个关于下铺的故事。
我曾听民政局的一位副局长(军转干部)讲述的真实故事,那是发生在他们部队的事。说的是我们当兵时开班务会或政治学习,每个人拿了一个小板凳,围坐在二排床的下铺空间进行。有的战友喜欢喝茶,泡了一杯清清的略带黄色的茶叶水,边学习边喝茶,挺有滋味的啊。由于学习时坐在下铺旁边,有的战友往往把茶水缸放在床脚边。话说这个班有个兵,晚上起来小便贪方便,小便在茶缸里放在床脚边。这天班里组织学习,营里一名领导深入到这个班参加学习,为显示官兵平等,也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战士们中间。在学习活动结束前,请营首长讲话,这位首长侃侃而谈,直至讲到舌干口渇,随手拿起床脚边的一杯“茶”,猛喝一口,啊,这是什么味道?立即全部喷了出来。误喝“茶”不要紧,上甘岭战役最后连这个也喝不到呢?可这个兵也太懒了,既然晚上尿在了不该尿的地方,早上起来也该及时清理悼呀,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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